- 金錢
- 541
- 威望
- 1320
- 貢獻值
- 306
- 推廣值
- 0
- 在線時間
- 87 小時
- 最後登錄
- 2024-10-9
- 主題
- 305
- 精華
- 0
- 閱讀權限
- 50
- 註冊時間
- 2012-2-10
- 帖子
- 313

TA的每日心情 | 奮斗 2022-9-7 01:54 |
---|
簽到天數: 1152 天 [LV.10]以壇為家III - 推廣值
- 0
- 貢獻值
- 306
- 金錢
- 541
- 威望
- 1320
- 主題
- 305
|
母亲说家乡的后山上曾有一片花海,她年少时曾身着白裙在百花盛开的时节翩翩起舞,那时的她有一个梦想,在这片花攒绮簇之中嫁于此生最爱。
& q1 x; c1 X. M1 e; b/ p 【阴雷篇 第一章】 R* O7 {$ @4 n! N& g& }$ {
此时的天边已经被漆黑的乌云铺满了,与我所躺的这片荒地的天空形成了色调鲜明的反差。明与暗,光与影,分不清真假。
, w- r* \. A: e, m+ Q 我双手枕在脑后,嘴里咬着雪糕的棍子看着那股子黑云慢慢靠近。
1 U9 {3 m6 l' I' e 这场雨应该不会小,时间也快接近7点了,但我还是决定等等再回家,具体等什么,我也不知道,反正就是想再等等。
) t7 L5 g J- M9 \( n& p. P: ?9 i 那个年久失修的四十平老屋说实话真没什么我眷恋的东西,虽然她应该还在家里等我。但我既然给不了她什么好脸色就干脆少见面为好。
" X* ]+ R( K- a" r( g 何况这个点父亲应该刚回家不久,说不定正吵在兴头上。想着想着,我又睡过去了。7 R6 M% q6 L( z& j, @% k/ T
不知过了多久,水滴接连的敲打在脸上才让我清醒过来。我操,我心里暗骂一句,拿起书包赶紧往家跑。 P a7 l7 d" `; F
到楼下的时候,我已经基本湿透了,化纤的校服贴在身上,暴露了我大红色的内裤。8 R5 q9 Z: Y; J8 f
我擦了擦脸上的水,赶紧把外套脱下绑在裤子上遮羞。心里又不由的埋怨起那个女人。没事找人算什么命,一年都要穿这红内裤辟邪。4 M" S7 f# S+ t- t7 I1 K
“儿子,你回来啦,这怎么搞得,我给你带的伞呢。”$ Q' Y2 Z) X# C$ e- T3 y) |) e
“忘学校了。”我随口敷衍了一句,但并没正眼看她。
. M1 ~. A7 y' N1 p, i4 R2 F- d 她绕到我背后,伸手摘下我的书包,然后赶紧催着我脱下衣服。看着她拿来毛巾,我很想挣扎一下,但最后还是顺从的让她帮我擦干了头发和身体。7 N, h- b# p* b" v+ Y! G* _3 }
“下面我自己来。”说完,我拿过毛巾进了卧室。
5 f' w5 S S3 L 我真的很讨厌这个女人,可她又偏偏是我的母亲。
5 `% ~& J7 R8 L5 A 擦完身体换了衣服,刚想出卧室。就听见“嘭”的一声。9 f+ B; N5 j4 e6 P) `% \8 z
“你他妈这瞎折腾什么呢?都几点了,饭呢?”' x. t" C, F0 ^' B- q* ~1 P
我一听,得,又来了。于是直接回头倒在床上,把头埋进枕头里。可即使这样,父亲那公鸭嗓子般的声音还是没办法完全隔离。, h8 @1 {1 U2 Z4 o: K
“你这一天天的正事不干,就只想着出去干那点事了吧,家还要不要了。”
: A; a2 H" p" f# v6 O+ h$ Z6 @ “你能不能别整天污蔑我,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。”
$ } s$ a7 X7 n “还要我看。厂子里还有不知道的么?镇上还有不知道的么。老子头上的帽子都他妈可以去做批发了。怎么的你还真希望我去堵你啊,我他妈丢的起那个人么?”) F: v9 M+ @0 H/ Y. k% i
“哭,哭,你有什么脸哭,五点半下班,这会儿几点了,都七点了你才回来,那老狗日的战斗力挺强啊。”
& U/ q9 ^% I' F3 Q “嘭!”( v% P! l2 z$ b. r* C' F$ O- c
“操!”; H5 J* N4 ?- h% Z* ]) v& @3 m
世界总算恢复了原有的安静,刚刚的呱噪让我的耳朵一阵轰鸣。慢慢平静下来后,四周又安静彷佛一座坟场,我彷佛只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,虽然有力,却又显得无力.我站起身,打开门,父亲照旧又气出去了。主卧的房门关的严实,里面隐约还有抽泣的声音。, g* z1 S6 T" g" `
3 a( e0 g7 F, e& N- w
|
|